景霖被宋云舟半拉半推,院中又有一株梅被雪打了下來,他看到,出神了。
“要過年了?!彼f。
宋云舟敷衍道:“是是是,除夕還流鼻涕,像什么樣子?!?br>
景霖莞爾一笑,臉頰的紅暈淡了些,但他的眼卻是炯炯有神:“年過了,這天就該變了。”
宋云舟只把這當病患的胡言亂語,走到門前抬腳一踢,再把景霖推到榻上拉上帷帳,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不帶一絲停頓。
“拜了,大反派?!彼卧浦蹞]揮手,“生病就好好養(yǎng)病吧,別胡思亂想了。”
景霖單手捂臉,他哪敢真的沉沉睡過去。泡澡時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他就坐起身來,面上一點疲態(tài)之色都沒有,徑直走到窗前。
窗戶被宋云舟貼心的關上了,景霖拿起叉竿舉出一條縫,淡淡掃去。
宋云舟在后院堆雪人。
合上窗子,景霖甩開叉竿,叉竿正正點到頂棚一角。屏風后,書架松動,露出一間暗房。
景霖輕步走進去,拉下燭臺,書架又恢復原位了。
這間暗房只有景霖和劉管事知道,劉管事作為景霖心腹,跟了景霖這么多年,知道也不足為奇。
房內布置極其簡陋,和科考時書生那位子差不多。只不過四周布滿了書和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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