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白衣劍士緩緩上前,隔著野豬的尸身,與她對望。
方晌一看清對方的臉,真的是腿肚子打閃,怎么琴彰會在這里???
琴彰本可以不理會三人,轉(zhuǎn)身就走,但是他看見方晌時——腳步頓住。
這個女人莫名有些熟悉,琴彰沉思片刻,沒有想起她是誰——要是想起來就完蛋了。方晌偷偷戳了戳晚小安:“他、他不會記得我吧?!?br>
晚小安也有點發(fā)抖:“你、你要相信我、我的掛??!”
你開的掛才最不可信?。》缴螠I奔。
大藪不明所以:“怎么了???”
方晌說“老實話”:“哦,我與這個人有一面之緣。因師尊功法之故,有了番爭執(zhí)。所幸?guī)熥鸫罹?,靠著陰陽變換內(nèi)景玉書,混亂了他的記憶。只是不知他會不會想起來?!?br>
事關(guān)連枝大人,大藪還是很自信的:“這你大可不必擔心,內(nèi)景玉書之奧秘,無人能破。你說你與他有前隙?既然你是我?guī)熋?,我自會幫你遮掩。?br>
話是這么說,但是大藪的智商就和晚小安的掛一樣,讓人放不下心來。
三個人還在竊竊私語,就聽見琴彰問:“敢問道友……姓名?”
方晌定了定神,硬著頭皮答道:“我是廿仟商行二掌柜,喚我阿晌變好?!彼e出玉牌一晃,也沒管琴彰看不看得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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