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一戲謔,感覺看了一場好戲,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哪國的人。
莫淵則是汗顏,有些不好意思地側(cè)過身去,沒那么理直氣壯了。
“那知府判了凌遲,全家流放,相關一百多位官員及小吏,全部同罪……”
方覺淡淡回擊道:“夏國至少知道,知錯就改……可是西楚,七年前,你們的國舅爺私吞筑江堤壩的錢款,導致工程糜爛,水患死了數(shù)萬人,近二十萬人流離失所……”
“好像那位國舅爺,只判了個還清欠款了事?哦,好像還沒還完,是你們的皇帝貼補了一些……我說得對嗎?”
柏青張了張嘴,卻好像喉嚨被扼住,說不出話來。
“你……這樣機密的事情,你怎么知曉!”柏青震驚道。
方覺不屑:“看看,這樣的大案,你們甚至都不公開審查,私下就這樣放過了,也好意思與夏國相比?”
“夏國是有些問題,但根還沒爛透,因為有收復山河的志愿在,大體上不敢懈怠。我承認還有一些小毛病,但我來了,這些都會改變的?!?br>
“柏青,你最好活著,看到那一日,我等著打你的臉。”
說罷,方覺在莫淵崇拜的眼神下,招呼典一瀟灑走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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