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樓前咬牙:“我撫州的舊屬,給我來信了,說有御史到了撫州,要翻我之前接手的案卷。”
“案卷又怎么了,不早就處理得滴水不漏了,有什么可擔(dān)憂的?”
“就這,便要嚇得你辭官?誰都看得出你心虛了,陛下能不起疑心?”夫人搖頭道。
“我怕的不是御史,他也查不出什么來……我怕的是懸劍司插手,那些人太可怕了,任何事情都能找到蛛絲馬跡……”
“賬本與案卷,都沒有任何問題,就算知道你貪了,誰能奈何你?”
夫人不屑道:“再說,你在朝中是有靠山的,不是誰都能動的?!?br>
“你知道什么?”
何樓前冷道:“那可是懸劍司!”
夫人搖了搖頭:“再是懸劍司,也需要有證據(jù),否則在當(dāng)前奪嫡黨爭局面下,都只能算是誣陷。”
“對……他們不可能有證據(jù)?!?br>
晚飯后。
管家突然急匆匆地稟報:“老爺,不好了,懸劍司與廷尉府的人,將府上包圍了起來。”
“什么?”何樓前一下子失去力氣,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面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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