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白依漸漸放慢步伐,直至停止,艱難地念出他的名字:“晏……綏……”
聞聲,他轉身回頭,微笑輕喚,語(yǔ)調柔緩:“白依?!?br>
不。
晏綏不會(huì )在這里,也不會(huì )這么溫柔地叫她。
他恨她。
“你是誰(shuí)!”沉白依惱問(wèn)。
他像狐貍一樣歪了歪頭,似是不懂,拾步向她走來(lái),“白依?”
九尾白狐,出自天山,生來(lái)容顏絕世,玉骨冰肌,似乎也不及沉白依的手冷。
晏綏握住她冰涼纖細的手,貼在自己溫熱的面上,滿(mǎn)心期待地說(shuō):“白依,這里不好,你在這里也不開(kāi)心,我帶你去天山好不好,不要再留在浮玉山了?!?br>
去天山,看只有天山才有的草地與鮮花。那里鼠兔胡竄,狐貍亂奔。
他說(shuō)過(guò)無(wú)數次,天山的美麗。
最后一次,是在沉白依舉劍刺他那天。
他一點(diǎn)防備也沒(méi)有。
那一劍是沉白依出的最容易的一劍,也是最難的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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