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珙一怔,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理由。似乎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沉月溪卻很在意。
沉月溪從懷里掏出仙草,交給歐陽珙,讓他帶回忘憂峰,自己朝著幽室山的方向去,一副不善的樣子。
“沉月溪你不要亂來!”歐陽珙連忙拉住火氣上頭的沉月溪,沉聲制止,“這事不大。你勸勸他,他否認(rèn)一下就行了。你一鬧就不好說了。那就……真坐實(shí)了……”
說到“坐實(shí)”二字時(shí),歐陽珙頓了頓。
沉月溪苦笑,篤定,又無奈,“他不會否認(rèn)的……”
沉月溪很難解釋這種肯定,也許是出于對葉輕舟個(gè)性的了解,也許是對他智慧的信心——敏慧,卻又擁有愚者的固執(zhí)。
他要否認(rèn)早否認(rèn)了。
“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把葉輕舟帶出來?!彼f不動景鴻,也不可能讓葉輕舟在幽室呆到所謂認(rèn)錯。鬧一次又能怎么樣呢,她已經(jīng)不是浮玉山的人了,還能被除名第二次嗎。
說著,沉月溪一把搡開歐陽珙,踩著劍消失于天際。
“喂!”趔趄后退的歐陽珙知道自己攔不住,一跺腳,只得急匆匆到忘憂峰找鶴君。
“不好……”歐陽珙尋到鶴君,看到坐在一邊的莫雨聲,硬生生收住了聲音。
歐陽珙鮮少有這么著急的時(shí)候,莫雨聲察覺到不對勁,問:“怎么了?”
見歐陽珙為難不言的樣子,莫雨聲催道:“說呀!”
“沉月溪……”歐陽珙破罐子破摔,“沉月溪去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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