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凌空抱起,徐徐朝著床榻而去,沉月溪意識(shí)到,事態(tài)有些不太對(duì)。
葉輕舟把她抱到床上,順著她的小腿摸到底,碰到鞋后跟,輕輕一拉,便脫了她的鞋,隨手扔在鞋踏上,連碼放的心思也不再有。一只鞋頭歪斜,一只倒扣著。
接著又扯了羅襪,自也沒管,任其胡亂落在地上,堆出蔫巴巴的褶子。
沉月溪莫名覺得有點(diǎn)涼,縮起了腳。
葉輕舟一條腿站在床邊,一條腿跪在床上,俯腰靠了過來,伸手揉著她的后頸,變相讓她稍微抬頭。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徐徐開始新一場(chǎng)親吻。
更為平緩、更為深入的一吻。
坐在榻上的沉月溪卻漸漸有點(diǎn)發(fā)蒙。神智像一卷線香,在慢慢燃盡,生成的煙霧,又將她的眼光熏得迷離。沉月溪不自覺抬手抱住了葉輕舟,碰到他光光的背膀。
腹部一松,是腰帶被解開,裙子開始往下掉。
男人的吻,也纏綿到了她下巴、頸項(xiàng)。
沉月溪伸長(zhǎng)著脖子,似是在躲避,更像在方便他吻。她那將要燃盡的神思,全是春宮圖上癡癡纏纏的角色、天香樓里卿卿我我的男女、蛇涎香中暈暈乎乎的他們。
她不知道是因?yàn)檠巯碌挠H吻,還是想到那些事,心跳飛快。
她好似不太清醒,又十分清醒,清醒地知道后續(xù)之事——男人匍匐在女人身上,陽根插進(jìn)陰穴里,來回杵,杵出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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