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應該不是那種不好的難受。
葉輕舟看她方才,有點像是自己愉悅射精時的那種顫抖。
想著,葉輕舟默默探手向下,摸到了她腿心。
沉月溪一下閉緊了腿,還是被葉輕舟摸了一把。
濕的。
質地也很像他自瀆時分泌的前液,清亮滑膩,只是更稀一點。
但濕意很淺,只指頭一點沾上了些許,在搖曳的燭火下閃出粼粼的光。
這就是她的難受——瘙癢,空虛,又有短暫的滿足,混成一團,變成玉露,流淌出來。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沒有那樣外顯的需求,在接觸男女之事之前,甚至可能不曾接觸欲望,何況疏解欲望。加之仙門弟子的身份,更要清心寡欲。
沉月溪第一次接觸這些強烈的感覺,有羞怯畏懼,同時又從中體會到了某種舒暢。但她不可能和葉輕舟說這些輕浮,不,淫亂的話。
所以她就安靜地抱著他,不進,不退。
默然著的葉輕舟輕輕碾了碾指腹已快被涼夜風干的濕痕,嘴角抑制不住上浮。幅度很小,但仍可以感受到其中促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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