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口鼻擋的太厚,呂復的聲音也有點甕聲甕氣的。
這時春花的聲音忽然從外邊響起,“殿下,梅公公求見?!?br>
“嗯?”朱標詫異的抬起頭,“正廳看茶!”
“是……”
春花秋月走路是從來聽不到聲音,兩個丫頭雖然都穿著牛皮底的宮靴,但是走路依然和游魂似的。
朱標整理了一下衣裝,示意了一下呂復,便徑直出門。
朱標剛進大廳,便看到了一個中年太監(jiān),這位也不含糊,直接跪地磕頭。
“奴婢,梅友雕,叩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人朱標看著面生,身上也沒有以前滿倉經常掛的荷包玉佩,一看就是一個普通太監(jiān),但是這么晚,自家老爹能派他來,自然有他的深意。
朱標和氣地擺了擺手,“起來吧!”
“謝殿下……”
“這么晚了,父皇讓你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兒?”
朱標聞了聞自己的衣袖,只覺有一股異香,想起自己剛才干的事兒,頓時不敢再聞。
梅友雕禮數周全,又深深的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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