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biāo)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
“從昨晚入夜,那些商人就在別苑門口排隊,說是要拜見太子殿下,還都拿了拜貼,寶公公不好怠慢,但也不敢收,只能是給他們上茶,讓他們好生等著……”
春花小心翼翼的看了朱標(biāo)一眼,細(xì)聲細(xì)語的說道。
這華夏千古以來,還從來沒有商人給儲君地拜帖的道理,但是這回商人們實在是等不及,眼看著金山銀山,卻不能動手,實在是不像他們的性格,只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鋌而走險。
朱標(biāo)呵呵一笑,“那群商人就硬生生的等了一晚上?”
秋月接過話柄,“可不是呢,那些商人還算懂規(guī)矩,不敢在門口堵著,只在不遠(yuǎn)處來回望,看著倒是怪可憐的……”
“可憐?”
朱標(biāo)搖了搖頭,“他們等著一晚上,可能等于一千兩黃金,也可能等于他們子孫幾代的富貴,你還感覺他們可憐?”
秋月茫然的搖了搖頭,“他們的富貴,還不是太子爺一句話的事兒,挖空了心思,辦不好差事也沒用……”
“哈哈……”
朱標(biāo)笑了笑沒回答,“把茍寶叫來,孤有話問他!”
“是……”
秋月出房門叫了一聲茍寶,他便屁顛屁顛的來了。
“奴婢參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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