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止將目光從窗外收回,轉(zhuǎn)而射在她的臉上,“停工半年的工地,被惡意困在隱蔽的空間里,如果一直沒人發(fā)現(xiàn)她,缺水缺糧的情況下你覺得她能撐幾天?”
“我……”她呼吸一窒,心里泛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被他過于犀利的目光盯得頭皮發(fā)麻,她心虛又惶恐。
于是她“委屈”地哭了,“阿止哥,連你也認(rèn)為是我做的嗎?你這是相信南笙,不相信我嗎?!”
她悲憤哭喊,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這件事到此為止!”
他神色不耐,冷冷警告,“但下不為例!”
薛瑤卻不依不饒,哭得梨花帶雨,“阿止哥,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啊,真的不是——”
“出去!”
傅行止倏地冷喝,臉色陰沉,已是極為不悅。
薛瑤被吼懵了。
反應(yīng)過來后,她臉一扭,哇地一聲哭著跑出了總裁辦公室。
“瑤瑤!”
傅盼盼連忙擔(dān)憂地追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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