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艷冰冷透徹的聲音在耳邊又響起，但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右手也受此待遇。
見到如此憤怒的翼艷，蘭復(fù)也在一旁嚇得不知所措。
他習(xí)慣了翼艷的高冷，也見識了他這幾天的喜怒無常，但現(xiàn)在，他竟然這么直接地……
翼艷雙手抓著建昀的雙肩，十指深深嵌入他的肩膀，仿佛要活生生把他的肩膀抓下來。
“我……我不敢……當(dāng)初不是故意……”建昀已經(jīng)不顧面子開始求饒。
“是嗎，你當(dāng)年可不是這么說的！”翼艷手中的力度又開始加重。
“他……他可能還……還活著啊啊啊啊啊——”建昀一邊痛苦地喊叫，一邊為自己開脫。
“我也希望他還活著，我也盼望他還活著，我甚至還去尋找那個活著的他！”翼艷也瘋了一般，吼道，“但是，他在哪呢！小零他到底在哪！”
鼻血流到衣服上，濺到翼艷的臉上，翼艷甚至沒有去擦，建昀的衣服上已經(jīng)被血浸濕了一大片，觸目驚心。
“我找了五年！這五年我一直在找，可他人呢，人呢！”
接著，翼艷湊到他面前，分分明明把五年前建昀的那句話復(fù)述出來：“‘他是個孤兒，被父母被社會拋棄的人！沒有人可憐他，他死了也不會有人惋惜！’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死了，有沒有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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