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不害燥?!?br>
靳尹橫了她一眼,語氣不冷不淡,話里卻沒責(zé)怪之意。
「臣妾說的是實(shí)話,又沒違法亂紀(jì),有什麼好怕的?!?br>
靳尹挑了挑眉,這樣刁鉆無理的話,卻因是出自她口中,故而讓他信了半分。他端起眼前的茶杯,飲了一口,適才緩緩開口,道:「你總是這般,半點(diǎn)也不留情面,要本g0ng這太子的面子往哪里擺?」
「臣妾以前就是這樣的X子,改不了了。至於殿下的面子,自然也不是臣妾三言兩語就能撼動的了?!?br>
「你啊,就是這樣快言快語,才讓本g0ng喜歡。」靳尹語氣一頓,嘆息:「你說的沒錯。三言兩語確實(shí)無法撼動,可眾口爍金,那便不一定了。」
凌思思看著他,等著他繼續(xù)說。
「自從清流入仕,朝堂勢力三分,相互制衡,雖化解了先前僵持的局面,可也處處制肘,令本g0ng所言所行皆需他們支持,實(shí)在令人惱火?!?br>
凌思思點(diǎn)頭,「這事臣妾聽阿爹說過。」
身為太子,又是靳尹這般多疑獨(dú)裁的儲君,只愿大權(quán)在握,令眾人伏首,聽他安排,自然不愿如此處處受人制肘。
「不過,這不見得是壞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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