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樣重大的消息,聽在不日便將登基的儲君耳里卻是不起漣漪,從池淵的角度看去,只見靳尹薄唇微g,修長的手指輕輕轉(zhuǎn)動茶杯,笑得自信又輕蔑。
「那又如何?」他聽見座上的少年儲君輕聲開口,幽幽道:「從哪里開始,自然就從哪里結(jié)束。能讓敵軍鐵騎親自踏破這金玉繁華,也算是有始有終了?!?br>
池淵愣住,一時無法言語。
靳尹沒有理他,轉(zhuǎn)身走到一張四四方方的矮幾前,矮幾雖矮,但十分大,幾上赫然是一盤輿圖。
池淵抬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目光閃爍,他認(rèn)出了圖上所繪,和皇城司議事廳里擺的那幅一模一樣,只是更為JiNg致--
這是盛國的輿圖。
而上面幾個被用朱砂筆圈起來的地方,赫然便是敵軍此次行軍的路線,與皇城司收到的軍情一模一樣!
難道……
一個可怕的念頭猛然竄起,池淵攥了攥拳,望向了輿圖前的靳尹。
只見少年的手依次從幾個圈起的城池上劃過,而在他筆畫之間,卻已然是幾座城池的轉(zhuǎn)瞬覆滅,他的手指在最後一個圓圈上停住,旋即唇角微g,露出了一個Y狠又瘋狂的笑來,「終於啊……這一天,真是等得太久了?!?br>
他低低地笑著,彷佛惡魔的低Y,令聞?wù)卟缓酢?br>
池淵望著那輿圖上的一點,渾身僵y,頭一次意識到了眼前之人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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