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車里有藥箱?!?br>
韓譚蹲在車外幫周禮群的手臂包扎好,和他步行回宿舍。
“你一直在這里打工?當服務生嗎?很辛苦吧?”
韓譚頓了頓:“你是不是被同事下絆子了,需要幫忙嗎?”
他注視著周禮群的身影,高瘦,好像對現(xiàn)實的一切抵抗都是鏡花水月,筋疲力盡,被海浪淹沒。
一直沉默的人突然開口:“我的骨子里是羔羊般的馴良,太多時候,只是等待被宰割,”
“我把自己攤開,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什么嫉妒,仇恨,抱怨,我像一個容器,吞咽所有辛與不幸?!?br>
韓譚看到周禮群睜著他好看的眼睛注視著自己,他感覺到腦子里某根弦熔斷了,心臟碎成一塊一塊的。
此后他的心臟再沒有為誰痛過。
“我一直覺得你很有文青的氣質,敏感得不像學理的,混混沌沌的有種特殊魅力。”他聽到自己說一些蠢話,恨不得往臉上抽幾巴掌。
“是嗎,”周禮群收回目光,淡淡地說,“我姐姐就很會寫文章,我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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