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哉……”
“唔、安良、別!”
醉糊涂的男人被推在了豪車的車蓋上,被西褲包裹的長腿被蠻力掰開,擠進一個大號的男孩,如貓兒似的鉆進他的脖頸,又啃又咬,留下了迷人的痕跡。
“放開我……!”
單哉用理性強壓下慍怒,盡可能地去避開男孩的索吻,可他的男孩長得太快,雄性的氣息噴在他的鎖骨,敏感的神經被挑逗出快意,全身上下每塊肌肉抖不住地顫抖,也不知是期待還是恐懼。
他扯住男孩半長的黑發(fā),想把人強行拽開??墒沁B單哉自己都沒注意到,他早就被人倫帶來的恐懼支配了身體,無力的身軀根本無法阻止單安良的入侵。
男人的無力讓男孩越發(fā)放肆,他開始拉扯單哉的領帶,用那長條物給男人的大手綁上了死結,強行奪走了他反抗的能力。
單哉對此接受不能,醉酒的理性壓不住過盛的情緒,讓他臉紅脖子粗地大罵特罵:
“臭小子你放開我!我踏馬是你爹!!”
“你放屁!我沒你這個破爹!”單安良被男人的怒氣搞得頭昏腦漲,單哉的反抗跟撞錘似的撞在他的心里,不斷地警醒他自己正在強迫的是什么人。
可他停不下來,時隔多年,單哉的氣息終于再此浸泡他的大腦,他枯竭的心海源源不斷地冒出欲望,告訴他,他需要更多。
他要讓這個名為單哉的存在刻在他的靈魂里。
捏住男人的兩頰強吻上去,單安良冷不丁地想起這是自己的初吻。但這種青澀懵懂的想法顯然不合適眼下的情況,他放任自己的初吻變得狂亂且激烈,爭奪著單哉唇腔內地氣息。
男人還在掙扎,他就是被網住的獸,一開始還有力氣張牙舞爪,可當他意識到捕網牢不可破時,嘴里就開始發(fā)出難過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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