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單安良煩躁地撓了撓雞窩頭,“夢里的我不是我、不對,就是我,但感覺像是換了個殼子——總之我在夢里跟老單結(jié)婚了,然后他?他突然喊了我的名字——”
【把夢當成真的,你可真行?!?br>
林夕風又冷冷飄出了一句,只是這次明顯帶了醋意。這讓單安良頗為得意,借著對方看不見自己的優(yōu)勢,不加掩飾地仰起頭,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嘖,重點不在這好嗎?他他媽喊了我的名字哎!他叫我安良——”
【行了,有結(jié)論說結(jié)論,你以為現(xiàn)在是幾點?】
“這不都早上嗎?”警察同志對時間的變遷并無所謂,“而且與其說是結(jié)論,比如說是……奇怪。就你我單個做個春夢也就算了,咱倆都有這癥狀算什么?”
【……呵?!?br>
“哈?你笑什么?”
【你也真夠遲鈍的。】
“遲鈍?”
林夕風似乎真的被逗笑了:【不是,單安良,你不會真以為我在精神病院里只是整天對這個墻壁無所事事吧?】
“不是嗎?”單安良挑了挑眉,語氣里滿是挑釁,“你不就是一朵脆弱的嬌花嗎?”
【……】單安良聽到了咬牙的咯吱聲,【你當我的學位證明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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