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走了過來,仿佛了然一切,看也不看地上的白濁之物,二話不說撈起玟奴的腿彎把人扛到肩上轉(zhuǎn)身就走。
玟奴沒有想到會被去而復(fù)返的凌淵抓了個(gè)現(xiàn)行,想及刑房中的各種刑具不禁頭皮發(fā)麻,脊背發(fā)涼,哀聲哭求道:“夫主……奴錯(cuò)了!奴真的知錯(cuò)了……奴只是……只是太怕疼了,這才害怕生孩子,奴再也不敢了……”
凌淵森冷一笑,仍是一言不發(fā),腳下步履更快,三步并作兩步,短短片刻穿過花園就帶著膽大包天的小奴妻來到刑房。
“身為奴妻,竟然被主避孕?!绷铚Y把人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好大的膽子。”
玟奴自知罪罰難逃,根本不敢與他對視,顫栗著伏低身體以首貼地求饒:“夫主,奴錯(cuò)了,奴真的不敢了……”
凌淵冷哼一聲,俯身拽起玟奴的頭發(fā)把人拉起高高縛在粗木刑架上。
“賤奴就是賤奴,不值得憐惜,我早該知道……”凌淵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冰冷得可怕,“被那蠟燭肏得爽嗎?呵,我本憐你身嬌體弱,想回房為你除了雙乳和下體的金針金環(huán),誰知卻在窗外看見你淫虐自己的騷賤模樣……沒想到你這賤奴干起自己來還真是干脆利落下手很辣啊。我平時(shí)都不舍得那樣弄你!”
“夫主,我……”
“仔細(xì)想來,是為夫的過錯(cuò)?!绷铚Y緊盯著她的雙目,一字一句厲聲道:“早知你未受管教,就該用最嚴(yán)苛的手段調(diào)教你,而不是一次又一次退讓留情?!?br>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目光越過無助顫抖的奴妻朝四周逡巡一圈,緩緩從身側(cè)的柜子里抽出一根麻繩。
“不過沒有關(guān)系,從現(xiàn)在開始,還來得及。”
安靜得落針可聞的刑房中只余凌淵玟奴二人。小奴妻被捆在木架上,胸前一對雪乳被麻繩從中勒過,兩粒殷紅奶尖委委屈屈地被壓在粗糙的繩結(jié)下,玉腿被生滿毛刺的麻繩高高吊起,懸空大張,幾乎被束成一個(gè)“一”字,無助地吊在半空中,光滑的玉戶暴露在外,蜜穴外嬌嫩的花瓣被大力拉開,由兩枚金夾分別固定在兩側(cè),隱秘的花洞瞬間門戶大開。
玟奴不知自己將要受到何種責(zé)罰,心中懼意更盛,紅著眼稍含著淚,迭聲求饒:
“夫主,奴再也不敢了……求夫主憐惜,繞了奴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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