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中,她被干得意識模糊,花穴脹痛難當,四肢虛軟無力,不知自己的子宮究竟被慣了多少次陽精后,終于柔頸一歪,徹底昏迷過去。
這場暴烈兇狠的性事終究消耗了玟奴太多氣力。意識朦朧間,她感覺自己被人抱起,放入溫暖的池水中清潔身體。
她艱難地從水中仰起頭,被水氣氤氳的眸光竭力望向視線中面容模糊卻熟悉至極的男人,聲音嬌軟而粘膩:
“奴……沒有伺候好夫主,請夫主責(zé)罰……”
身旁的男子低沉又清晰地笑了一下,探過頭來輕輕吻住她濕潤的薄唇。
“罰什么罰?你服侍地很好?!?br>
模模糊糊的記憶中,這似乎是夫主第一次肯定她的表現(xiàn)。玟奴歡喜地仰起頭,隔著朦朧的水光望著眼前面容深邃的男人。
“真的嗎?那夫主明日還來疼愛奴嗎?”
溫暖的唇舌抵了過來,覆在她微顫的雙唇上,夫主的聲音輕而堅定得令人心安。
“好?!?br>
好……什么好。第二日開始,凌淵就再不曾主動召她前去書房伺候。
身為奴妻,沒有夫主的召喚是不能離開臥室的,又因為懷孕,夫主免了她每日固定的訓(xùn)禮讓她在房中安心養(yǎng)胎。
玟奴在房中枯坐一整天,好不容易熬到夜里,本以為終于可以見到夫主了,誰知等來的竟是素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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