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我很多天沒見夫主了?!彼榱顺榘l(fā)酸的鼻尖,小聲道:“我根想念他……”
……
當(dāng)夜,她又陷入了那團壓抑又可怖的夢境。夢中的她被囚于一處狹小的暗室,四周除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外,只有噼啪作響的燭火燃燒燈芯時發(fā)出的細微聲響。
過了很久,一道微弱的光漸漸從遠方亮起,隨之而來的還要衣料在地面摩擦?xí)r發(fā)出的沙沙聲。
一名身穿華服的女子緩緩舉起手中的提燈,照見四周的場景。
暗室逼仄狹小,目之所見僅有一床一桌一椅而已。簡陋的妝鏡臺前,坐著一個身著素色衣裙的女子,墨雪似的長發(fā)半束半散,一半垂至腰際,一半以一根素白的玉簪輕輕挽起。她背對著光的來源,面容隱于黑暗之中,看不清長相。
“姐姐?!碧釤舳鴣淼娜A衣女子在她身后站定,聲音里充滿了半嘲不嘲的笑意:“聽聞明日你就要嫁入凌家了,我來看看你?!?br>
面對妝鏡的女子一言不發(fā),脊背挺得筆直,仔細看去卻能看見她緊繃的脊背在夜風(fēng)中微微發(fā)顫。
華衣女子哼笑一聲,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步,手中提燈照亮臺面上簡陋的銅鏡以及鏡中那張被幽冷燈光映照得恍若凝脂的昳麗面容——是未入凌府為奴前的趙思玟。
她在夢境中略微一怔,心隨念轉(zhuǎn),透過暗沉的銅鏡正對上趙筱蕾幸災(zāi)樂禍落井下石的目光:
“好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呢?要知道,過了今天,你我姐妹怕是再無獨自相見的機會了呀。”
夢境中的趙思玟一動不動,搭在桌面上的手指無聲地攥緊。玟奴迷迷糊糊的意識則越發(fā)焦慮難安,仿佛莫名預(yù)感到將會有什么可怕的、她抵觸抗拒不愿接受的事即將從曉蕾口中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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