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進來。背德失節(jié)的奴妻會被夫主徹底厭棄,同時還要承受諸多嚴(yán)厲的懲罰。她驚恐急了,耳邊嗡嗡作響,腦子里一團亂麻,許多混亂不堪的念頭和記憶涌入腦海。
不能再被夫主以外的男人碰到身體了。她想。
上一次只是被云系舟親吻了發(fā)絲,就被夫主剃光了頭發(fā),今日若被人肏了身子,恐怕要面臨更多她無法想象的酷烈刑罰……
可是……云系舟是誰?
腦中亂哄哄的,最熟悉的陌生名字忽而一閃而入,接著又勾起深埋腦海中、同樣陌生的記憶。
夫主手持閃著寒芒的刀具緩緩向她逼來,記憶中的自己竟是抗拒又排斥,可是身體被禁錮得死死的,連些微的掙扎都做不到。
“……記住了嗎?”夫主的聲音清晰地在腦海中回蕩,“云系舟也好、其他任何男人也好,見到他們要學(xué)會主動躲避,再也別被他們碰到身上的任何地方。碰到頭發(fā)便剃你的頭發(fā),如若碰了其他地方,為夫落刀也毫不憐惜?!?br>
……云系舟……好熟悉的感覺,可是為什么怎樣都……想不起來呢?她垂著長長的眼睫陷入混亂的記憶中,一時忘記自己的處境、忽視眼前目光灼熱的少年。
所幸凌河看起來比她的夫主講些道理,見她不愿,也不做那不顧對方意愿的混賬事,只是抬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玟奴,扶著昂揚的肉刃,喉間發(fā)出委屈嘶啞的低語:
“可是它硬得發(fā)疼,又該怎么辦呢?”
“我、我用嘴幫你……”玟奴回過神來,一咬舌尖強行壓下體內(nèi)翻涌而上的情欲,“你別碰我,我也能讓自己很舒服的?!?br>
說著,她的雙手攀上少年灼熱的欲望熟練地搓弄兩下,待那粗硬的陽根更加硬挺滾燙時,眼睛一閉,下定決心般張口俯身就要一口含住。
正在這時,一道厲風(fēng)穿堂而過,濃烈的血腥氣息隨風(fēng)卷入,臥房的房門被人一掌推開,凌淵渾身是血狼狽不堪的身影驟然出現(xiàn)在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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