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很大啊。這吃過墨水,與沒有吃過墨水,真是大大不同啊。要不是實(shí)行輪換,我巴不得在【武學(xué)】,學(xué)習(xí)個一年半載呢?!?br>
龍且翻身下馬,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感慨道。
“不輪換不行啊。不能把軍官都送去進(jìn)修,否則要出亂子的?!眳悄暌宦犘值苡惺斋@十分高興,但也搖頭說道。
“說的是。”
龍且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喝一杯?!饼埱易ブ鴧悄甑氖直?,就想進(jìn)入府中喝酒。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鈴鐺聲響起。
吳年、龍且抬頭看去,便見一個漢子趕著一輛毛驢車走了過來。那鈴鐺,就是掛在小毛驢脖子上的。
車上坐著一個老漢,看著有點(diǎn)眼熟。
吳年眼睛一亮,這不是那德高望重的老鐵匠嗎?
“老先生。情況怎么樣了?”吳年揮手示意親兵讓開,主動靠了上去,然后就了然。
這一輛平板車內(nèi),不是別的。
正是一塊塊四四方方的鋼錠啊。
“將軍。我們不負(fù)所望。出鋼了,都是好鋼。將軍再也不愁武器、盔甲了?!崩翔F匠一臉喜色,下了毛驢車,對吳年彎腰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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