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仿得惟妙惟肖,沈衍第一個笑出聲。
確實模仿得像,沒有九成也有七八成。
趙裴安拖長尾音:“你們這些人啊,朽木不可雕也!”
其他幾人看得津津有味:“他為什么這樣啊?”
“內心有個曲藝夢吧,”趙裴安重新把酒杯倒?jié)M,端起酒杯暢飲。
往事總有釋懷的時候,以前噩夢一般的經(jīng)歷,如今也能作為笑談一笑而過。
趙裴安趁舉杯的時間,透過酒杯望向對面,沈衍俊逸的五官混在漿紅的YeT里,緩緩淌入她的思緒里。
只有在舉杯的那會兒時間,她才可以好好地,放心地打量對面坐著的人。
沈衍仿佛察覺到什么一般,在他的睫毛抖動以前,趙裴安趕緊閉上眼。
什么事都可以釋懷,什么人都可以放下,世上的道理本該如此。
她放下酒杯,好好回答小純的問題:“改天讓沈醫(yī)生幫你問下,沈醫(yī)生可要b那大內總管還得寵。”
被點名的沈醫(yī)生決定跟這只醉鬼一般見識:“既然趙小姐這么有心,什么時候一起回母校看看?”
趙裴安微微一笑,應戰(zhàn):“隨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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