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非要給自己戴上一副枷鎖!
佟建業(yè)瞇起了眼睛,似乎在回憶什么,然后苦笑著道:“我二十歲才從你太爺那里知道了八部守山人的來歷,也問過與你一樣的問題。那時,你太爺抽了我一頓,然后讓我跪了三天三夜的祠堂。若不是你家老祖兒求情,你建業(yè)叔如今怕是已經(jīng)成瘸腿了。
待我好了,你家老祖兒拖著病體親自帶我進了一回深山,我至今依舊把阿林爺說的話銘刻在心間,如今和云舒侄女共勉吧。”
“我們守護的寶藏只是這片山林,是這座有生命的山。我們愛它敬它依賴它,而它則以它的方式,回饋我們。我希望三百年、三千年,甚至是三萬年后,它依舊如此翠色蒼蒼、白雪皚皚、生機勃勃。而如此美景中,依舊有我們存在?!?br>
隨著佟建業(yè)的聲音,云舒一個恍惚仿佛看到了那個拖著被疾病折磨的痛苦不堪身軀,卻依舊將脊梁挺直的老頭,他悠閑的在叢林中散步,他的四周有百鳥百獸歡呼雀躍,有風(fēng)拂過臉頰,有陽光從葉片的縫隙中照射到他的臉上,那一刻,他像山林的神祇。
而與此同時,云舒只感覺右手食指突然傳來燒灼感,似她下意識低頭一看,便看到那若隱若現(xiàn)的黑線,那是老祖宗送她的空間戒指,它似乎在急切的提醒或者說催促著什么。
云舒一愣,右手握緊,道:“我答應(yīng)了?!毕乱幻耄欠N燒灼感消失的一干二凈,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而佟建業(yè)聽了云舒的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爺爺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村里,應(yīng)該為尊主繼任,舉辦一場流水席。還有……”
聽了這話,云舒顧不得思考空間戒指抽什么風(fēng),趕緊道:“建業(yè)叔,你先別急著高興,我有條件的。”
“你說!”佟建業(yè)一副萬事好商量的表情,倒叫云舒不好意思任性了。
“第一,我改了戶口這事,如今只咱們私下里知道就好,先不要讓大壯知道,我怕他多想,還有王家那邊,我怕又鬧什么幺蛾子;
第二,長白村這邊也先瞞著,流水席就罷了,我到底還小,繼承金家這事等我成年再說吧?!?br>
佟建業(yè)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么條件呢。他由衷的感嘆了一聲,姜還是老的辣,因為他爺爺居然又猜到了。
云舒能同意過繼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晚點回來繼承金家也好,免得那些一波一波土狗們看出端倪,傷了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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