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真的不放心您!」
我跪伏在林黛月腳邊,此去經(jīng)年,如今朱天麓自身難保,躲藏在程昌玄身邊,想必不能隨時(shí)陪伴在林黛月身邊,除了自己,其他親近的奴才也不在。
這樣柔弱的主子要如何忍受孤苦,獨(dú)自生活。
「小麗,起來。」林黛月用力地把我拉起,雙手握住我的手,「你別擔(dān)心我,我沒有你想像的嬌弱,好歹我也曾經(jīng)掌管六g0ng!」林黛月輕笑,「如今天麓平安,他還說再過一陣子,就把我接到他自己的宅院,親自孝順我。小麗呀,除了你,我沒有其他掛心之事了。」
「主子…」我啞著嗓子,主子說我是她現(xiàn)在唯一掛心的人?
「我耳聞過穆蓓蕾的脾X,雖然玖王跟我保證會替我照拂你,不會讓你在g0ng中出事,但是我知道受氣是難免的,必定會有諸多委屈。」林黛月抬手撫m0我的頭頂。
玖王竟然與主子有過這種保證。
「多謝主子厚Ai憐惜,奴婢何能何德受主子如此費(fèi)心…」
曾經(jīng)雍容華貴的皇后,如經(jīng)落魄的與人低聲下氣,還為了我一個(gè)奴婢去與小輩求情。
「小麗,別這麼說了,這麼多年,我看著你長成大姑娘,這些情分早就如同親人。等你回來,做我乾nV兒可好?也不枉天麓喊你這麼多年小麗姐?!?br>
「主子,奴婢高攀不起!奴婢只求回來後繼續(xù)伺候主子左右!」眼睛再也忍不酸澀,淚水不斷涌出。
「小麗,別喊我主子啦,叫我夫人就好?!沽主煸履贸鍪纸?,耐心地替我擦乾臉上的淚?!肝液吞炻词悄愕募胰?,我們等你?!?br>
一句我們等你,是我唯一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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