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整個人都麻了。
說實話,他雖然才來到這個年代沒兩年,但遇到的那些個稀奇古怪的事兒已經(jīng)比他前二十多年還要多。
他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著與某部電視劇中那位“死神小學(xué)生”相同的體質(zhì),不然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這些事情呢?
“呸呸呸!”他怎么可能是那種倒霉催的體質(zhì),這一切只是巧合,巧合而已。
他之所以會碰到這些事情都是因為他喜歡抄近路,對,都是因為這個,他下次,下次一定再也不為了省那幾步路,而選擇走小巷了。
不管怎么說,不管經(jīng)歷過再多的奇遇,張宇總是認(rèn)為自己是再普通的一個人不過了。
雖然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都捂著自己的良心,選擇性的忽視掉那些金手指。
雖然心里早已經(jīng)有了一絲微弱的預(yù)感,預(yù)感自己這種平靜的日子恐怕過不了太久了,但張宇仍然掙扎了一下,自我欺人的捂住耳朵,試圖重新做回那條悠閑自在的咸魚。
就在這么一瞬間,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自張宇的腦海中劃過。
“啪!”張宇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腦門兒上,都什么時候了,人命關(guān)天,自己怎么還有時間去胡思亂想。
看著地上的男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背上的傷口再次裂開,重新涌出鮮血,張宇有些擔(dān)心以他目前這種情況,能夠撐到派出所嗎?
不過這種情況見識的多了,張宇也不像第一次就是楚東升時那么緊張了,最起碼他此時還能夠順手從男人衣服上面私下來幾條布條,用來給他包扎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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