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你想啥呢?”一名警員看著在原地呆了半天的趙文卓,有些好奇的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在身后人的手落在肩膀上的那一刻,趙文卓雖然腦子還沒有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里面清醒過來,但身體卻下意識的抓住那只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并將真按住,同時蹲身、撤左步右轉(zhuǎn)體,隨后用右臂屈肘從后向前砸壓來者的肘關(guān)節(jié),同時右腿伸出向后掃絆來者的腿。
在進行完這一連串的動作之后,趙文卓就聽到:“哎幼,哎幼!趙哥是我呀,趙哥是我呀,疼疼疼,趙哥快放手。”
看清楚是誰之后,趙文卓下意識地松開手,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留下那名警察在原地不停地揉著自己受傷的地方。
半響之后,趙文卓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怎么是你?我還以為……”
看到趙文卓這個樣子,那名警察擺擺手:“這事兒不怨你,是我手賤?!?br>
他能夠理解,警察這一行干的久了,多少會有些下意識地舉動,連他也不例外,更不要說趙哥這種長年奮斗于抓捕第一線的人了,這次純屬是他手賤。
想到這里,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小聲的滴咕道:“你說你動作咋就那么快呢?”
“你說啥?”他的聲音太小,趙文卓一的間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么,便順口問了一下。
“沒說啥?!蹦敲烊滩蛔∨牧艘幌伦约旱淖?,嘴咋就這么快!
最后又解釋道:“剛才想問趙哥,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那么……”
看著趙文卓一點一點暗下來的臉色,那名警察將句“春心蕩漾”默默地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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