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他在哪兒嗎?”
“沒有,干員炎客他,基本不和人交流,所以……”
博士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了“突突突”的感覺:“行,你看看誰閑著,叫他們一起幫忙,我稍后就去?!?br>
他好像忽視了新干員的心理問題,是該好好聊一聊了。嘖,必須將招聘心理醫(yī)生提上日程了,島上人員越來越多,單憑他和調(diào)香師不夠用啊。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好幾圈,最終在調(diào)香師的小花房里找到了炎客。他正在侍弄一盆……草?
炎客非常專注,用小噴壺往每一片葉子上噴水。直到博士站在他前面,遮住陽光,他頭也不抬的打招呼:“不錯,你還活著。讓讓,擋住光了?!?br>
頭頂?shù)年幱跋В媲俺霈F(xiàn)了一團——博士蹲下來,和炎客處于同一高度:“我想,我們可以聊一聊,比如,這盆草長勢不錯。”
炎客嘴角咧了一下,沒有接話,繼續(xù)往葉片上噴水。
“嗯……或者……”博士沉默了一會,鍥而不舍的換個話題試圖聊天。
當(dāng)每一片葉子都變得濕潤后,炎客放下噴壺,發(fā)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哼打斷博士的自言自語:“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想干什么,我是一個戰(zhàn)士?!?br>
好像被嫌棄了,看樣子,自己失憶前并不是這種嘮嘮叨叨的人。
午間談話到此為止。
炎客起身離開,博士看著他的背影,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閃過:炎客他,不到一米九吧。
事后博士詢問調(diào)香師得知,炎客侍弄的那盆草,是他種的夜來香,花語是,危險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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