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客被死死按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目光穿透兜帽,身上這人,好像是生氣了。
啊,這可真是一個陌生的情緒。
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博士而言,生氣從來沒有造訪過。這世上好像沒有什么值得他生氣的,至于博士,以前的他太過冷靜,永遠一副成竹在胸的冷淡模樣,失憶后又太過和善,對他不聽指揮戰(zhàn)場劃水漏兵的行為也只是笑一笑,不會出現(xiàn)其他情緒。
原來他也會有脾氣。
真稀奇。
炎客盯著博士的眼睛微微出神,尾巴無意識的纏上了他的大腿。
咬牙切齒的聲音穿透口罩,變得沉悶:“炎客,你就不能老老實實接受治療嗎?”
“沒必要,沒意思。與其把生命浪費在這里,倒不如干點別的?!?br>
博士壓在炎客身上沒有動作,兩人陷入沉默。
突然間,博士扯下口罩和兜帽,居高臨下的露出一個笑:“你說的沒錯,這對你來說確實雞肋,但生命的意義遠不止活著。那么,要不要來試一試其他事情?”
寬松的外套被丟在一邊,無袖緊身衣誠實地勾勒出他身體每一寸的形狀,造成使命后被扒下,將身體徹底暴露在博士的視野中。
一副漂亮的軀體。
炎客毫不在意博士的動作。他像是炫耀般舒展自己的身體,將滿身的疤痕和附著體表的源石展示給博士:“怎么?想操我嗎?千萬不要像上次那樣手下留情?!?br>
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疤痕,博士動作一頓:“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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