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段時間,狐先生咬著手帕沉浸在小兔子長大不親人的悲傷情緒中,看著阮棠給自己圍上一個小頭巾,義正言辭對擼小兔的行為進(jìn)行拒絕時,只能感嘆狐生無常。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阮棠會勉為其難讓他摸摸,對于自己很依賴的人,他反而會很嬌縱地禁止這種行為。
就像現(xiàn)在一樣,因?yàn)樾⊥迷谀承┓矫嫣熨x異稟,知道對自己好的人自己怎么欺負(fù)都不用擔(dān)心。
果不其然是只被嬌寵壞的小兔子,一刻沒被教訓(xùn),就總喜歡騎在別人頭上。
“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一點(diǎn)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眉目清朗的男人聞言,似笑非笑,覺得自己對小男生的懲罰還是太輕了:“阮棠可能不知道,這藥需要內(nèi)服外用?!?br>
繼續(xù)哄騙小男生的穆白握住自己的雞巴,他的手指蒼白修長,和紫紅不平整的肉棍形成巨大反差,阮棠不知道為什么,光是看到這個畫面,就陰阜鼓脹,小屄也止不住吐出一泡水。
穆白的聲音很容易就能讓人信服,只聽見他繼續(xù)道:“所以,光是吃進(jìn)肚子還不夠?!?br>
“過來?!?br>
小男生迷茫了一瞬,身體不受控制地湊近穆白,猙獰肉棍怒懟著光潔的陰阜。
阮棠已經(jīng)開始露怯,水潤的瞳孔溢出了害怕的神色。
好大......還好這次只是外用。
不過,阮棠仔細(xì)思索,剛剛男人說自己屁股受傷了,那么外用的話,只需要將藥液涂在傷口上就可以了。
他好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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