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抿唇,他也不知道夫主究竟在哪里,此刻根本無法應(yīng)對子茶的質(zhì)疑。
酸澀的、痛苦的幾乎麻木的情緒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容青眨去眼中水汽,低頭甕聲道:“那我們就不要去玄天宗,我們?nèi)ピ伦迩笠娫聽a,我一定能救下你。”
一只略帶涼意的手指拂過容青眼角的淚珠。
子茶含著笑意問:“不等你的夫主了?”
她淡聲道:“你與月燼本就有仇怨,若是再帶上我,你就是那砧板上的魚肉,月燼想要如何烹調(diào),就能如何烹調(diào)。”
容青固執(zhí)而又倔強(qiáng)地與子茶對視,用子茶曾經(jīng)勸說自己的話勸說她:“子茶姐你也說過,月燼是喜歡我的,只要我做小伏低,忍耐下去,他一定會幫我?!?br>
話雖如此,容青卻知道自己曾在月燼那里為奴之時,就不得月燼喜愛,甚至月燼對他的厭惡大過于喜愛。
容青后來也想過月燼為何要來萬芳窟找他,找出的答案并不美好。
月燼生來天之驕子,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只有擠破腦袋想要到他身邊服侍、搏得他的青眼之人,又哪里有戲弄了他,事情敗露之后就迫不及待就要跑到蕭族去攀高枝之人,尤其攀的還是蕭若華這根壓過他一頭的高枝。
強(qiáng)烈的不甘心才是月燼待他不同的原因。此外,也未嘗沒有要來看一看他這個小賤奴的下場之意。
想要求月燼為他們出頭,遠(yuǎn)非他對子茶所言的那般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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