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疼。
他覺得冷。
他如藤蘿一般更用力地攀附著足以給與他蔭蔽卻又隨時可能抽身的參天大樹,更用力地呻吟,試圖用卑賤欲奴的資質(zhì)沾染高貴不染塵的仙君。
容青遲遲等不到仙君的垂憐,如同真正的欲奴一般大大分開腿,跪坐在仙君的流云履上,胸前蕊豆接觸到光滑而帶著寒意的布緞,一點觸電般的酸軟快感沖擊而來,令容青繃緊了皮肉,過了一會兒,又貪心的在仙君身上磨蹭,毫不留情地玩弄著自己。
圓潤緊實的臀肉溝壑之中,那流水的細(xì)嫩穴眼抵在鞋頭上,被冷硬的鞋子剮蹭得怯怯張開了小口,清潤的蜜水汨汨流出。
沉浸在隔靴搔癢的微弱快感中的欲奴睜著迷??斩吹难垌?,不肯憐惜自己分毫,不斷去蹂躪身體最隱私最柔嫩的部位,連帶著那本該是男性象征卻毫無用武之地的陽根都在這微弱的滿足之中昂揚起,一雙圓滾的卵丸也在聳動中不住搖晃。
“啊啊……主人……奴……”
“啊……”
這一聲聲堪比淫窟最熟練奴妓的呻吟和熟練的作態(tài),讓容青原先那些不曾接客的辯白都變得蒼白無力。
仙君目光沉靜,緊緊看著容青在欲望之中迷失。
古井無波的外表下,沒人知道他鎮(zhèn)壓著魔孽的那一魄,正在不斷煎熬翻滾。
容青修心是步步艱難,時時叩問本心。
可仙君御使魔孽,一魄常浸淫在魔孽之中,又何嘗不是時時拷問本心。
若非是萬載清修的心性,早該被魔孽反控,成為這世間最大的魔頭,最厲害的魔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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