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純,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才是一類人?”
低沉的嗓音在耳后縈繞,卿純緊閉著雙眼擰著眉頭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沐浴露綿密Sh滑,脖子上的項圈被男人從后頸扣在指間,如此這般她便只能仰起頭露出最脆弱的喉管。
“自私,貪婪,JiNg致,利己。你看,你和我一樣,不是嗎?”
柔軟發(fā)燙的小耳垂被狠咬了一口,sIChu的小花豆又被他來回碾壓著打轉(zhuǎn)蹂躪,只聽得小母貓y叫一聲。
“啊…………”
她,又泄了一腿的春水。
因為被束縛著脖子,卿純只能靠在身后的男人x口急促地Jiao忸怩,兩條漂亮的長腿已經(jīng)打顫到發(fā)軟。
“該你了,跪下來?!?br>
她的腿還軟著,只感覺到脖子一松肩膀被男人按了下去,她來不及多想乖乖跪到冰涼的地磚上張開了小嘴兒。
卿純以為自己懷了孕商顏就會放過他,她還是太天真,商顏總有能讓她取悅他的手段。
“含進去,快點?!?br>
不大的小嘴兒塞滿了r0Uj,男人低著頭低聲粗喘,他動作不算粗暴但也夠這只可憐的小母貓好受的,這小嘴兒淺得很,堪堪只入了一半就再也進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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