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祖跳起來,跳了三次,才跳上了草亭下的長椅,繼而正坐。
徐牧忍住了。
“毒鶚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惫珜O祖喘了口氣,“天公何其殘忍,總是要帶走一個(gè)個(gè)的大才。”
徐牧臉色哀傷,“賈先生此一去,整個(gè)蜀州,便再無大略之人。你也知,我向來不討那些世家的歡喜,蜀州人才凋零,而我唯一的大才軍師,偏要這般絕命?!?br>
“公孫器,去取些酒來。”
在草亭旁,一個(gè)劍眉星目的青年,認(rèn)真抱拳,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另一個(gè),有些白凈的公孫家好大兒,則按著劍,繼續(xù)在草亭旁守哨。
帶來的三十余個(gè)燕州士卒,也早已經(jīng)守在了驛館半里之外。
“天下評出五大謀,以我公孫祖所見,你的毒鶚軍師,當(dāng)是榜首。只可惜啊,若是賈軍師不出事情,南方那邊的局勢,我是看好你的。”
“莫說這個(gè)。”徐牧抬起手,很配合地揉了揉眼睛。
“燕州王這次入內(nèi)城,總不會是入都述職吧?”
“述職?滄州那邊的帝家,你看看還有誰理他?我說句難聽的,先前他能坐在長陽皇宮,大家看的,也不過是小侯爺?shù)哪樏??!?br>
“不出幾年,大紀(jì)必亡。袁安,不過一亡國之君爾?!惫珜O祖并無顧忌,直接開口。
想想也是,都和造反頭子常四郎一起玩了,這話兒,還有什么不敢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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