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陳神醫(yī)這幾日便離開內(nèi)城,遷徙入蜀州了。聽說,是渝州王親自下了命令,派人護(hù)送出內(nèi)城?!?br>
“渝州王的臉面上,被趁亂劈了一刀,估摸著以后臉要花了……”
徐牧搖了搖頭,“他不會在乎這個?!?br>
常四郎如今,恐怕最在乎的,便是繼續(xù)想辦法,來打下北面之地。然后,將燕州公孫一脈,徹底滅族。
這不是大恨,已經(jīng)是深仇了。
賈周的眉頭,并沒有舒緩,繼續(xù)冷靜開口。
“我先前說,因?yàn)閮?nèi)城渝州王的勢大,涼州的董文,或許不敢太瘋狂……但現(xiàn)在看來,渝州王折戟河北,這似乎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事情了?!?br>
“他想攻蜀?!毙炷晾渲曇簟?br>
“這天下大勢,終歸到底,便是持強(qiáng)凌弱,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渝州王的拳頭,已經(jīng)暫時受傷了。接下來,是涼州王想要揮起拳頭。我和伯烈的想法,都是一樣,待安并二州平定,攜著大勝之威,董文很可能會兵犯蜀州?!?br>
“涼州四路大軍,踏平了安州之后,張氏三將越打越勇,兵法韜略雄武異常,配合著渝州王,四路圍攻最后的半個并州?!?br>
“安并二州,將落于董文之手?!?br>
“襄江下游的方向,陵州王左師仁,率領(lǐng)浩浩水師,與山越人水陸并進(jìn),開始攻伐楚州?!?br>
聽著,徐牧欲言又止。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只得沉默下來。
哪知,這種心思逃不過賈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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