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未歇,加之開春之后,山頂積雪消融,恐有春汛啊?!?br>
徐牧抬起頭,隱約間,似是聽明白了什么。
……
內(nèi)城,皇宮。
常四郎全身敷滿了藥泥,連著右臉之上,都留著一道清晰可見的刀痕。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消停。
冷著臉,拉著常威,兩人躲在一個偏殿里,一口一口地喝著酒。
“少爺放心,那老仲德不會找到這里來?!背M辶吮?,遞給面前的常四郎。
常四郎悶悶地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常威,那兩個燕州王的質(zhì)子呢?!?br>
“早在菜市口吊死了!連著尸體,都被那幫世家子挫骨揚灰!”常威的聲音,也帶著恨恨之意。
若非是那個公孫祖,自家少爺,如何會受這么大的傷,差點救不回了。
常四郎一時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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