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頓了頓,聲音帶著嘶啞。
“文龍,這亂世該沒有秩序了吧。有人弒父殺兄,有人結盟又背刺,有人殺主求榮,還有人做了外族的牽馬夫?!?br>
“亂了,都亂了?!?br>
賈周嘆著氣,“這亂世,原本就是如此。滄州帝室那邊,已經威儀盡失,除非說,有人能打下天下三十州,開新朝,定下新的秩序?!?br>
“寧為太平一只犬,不做亂世行路人?!?br>
這句話,老友田松也曾說過。一路走來,徐牧更能感覺到,這句話帶來的,一種刻入膚髓的沉重。
活著,是亂世之中,最簡單也最艱難的愿望。
“對了主公,剛才孫勛過來,說那位狼族小將軍,要找你了。”
“還請主公莫急,我和伯烈再合謀一番?!?br>
徐牧還想說,才發(fā)現(xiàn)賈周已經轉了身,拄著木杖往前離開。
……
槐月的陽光,還帶著幾分暖意。相比起富庶的內城,成都雖然沒有泛舟湖上的閑致,但卻有氣勢激揚的蜀派古琴。
一個花伶指法熟練,偶爾仰起滿是英氣的小臉,沖著下方的看客報以恩笑。在旁,另有一個舞劍的素袍男子,動作時而輕盈,時而蕭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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