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子,過于倨傲。有此一敗,我并不奇怪。但主公要想,當初他幫著陳長慶,布下了一個多好的局,狹天子令諸侯。若非是陳長慶發(fā)蠢,當真是要起勢的?!?br>
“天下人將我和他并稱……他也算是有謀略的人?!?br>
蜀州出了個跛子軍師,而且司馬修隱隱覺得,毒鶚的死,或許不是那么簡單。而且還有一點,自家主公有了三州之地,地盤一大,人才便會匱乏。
至于什么“儒龍入涼,他會被冷落”之類的事情,司馬修壓根兒不擔心。無非是要個二謀子。
很明顯,儒龍很符合了。
聽了司馬修的話,董文的臉龐,也一時變得慎重起來。
“軍師,當真要請他入涼嗎?”
“我已經(jīng)請了,主公勿怪?!?br>
“我如何會怪罪軍師?!倍狞c點頭,“既如此,我都聽軍師的,若是這位名聲大臭的儒龍,能讓本王刮目相看,重用一番,又有何妨?!?br>
“主公明見?!?br>
……
剛渡了江,離船登岸。一個滿頭蒼發(fā)的老者,穿著精致的華袍,偶爾回了頭,看向對岸的楚州,硝煙漫天,戰(zhàn)火連綿不休。
“楚州王,你若是重用我,又如何會有今日!”胡白松杵著龍頭鐵杖,幸災樂禍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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