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眾我寡,伯烈的法子,定然要避開暮云州大軍。莫非……與山脈下的幾個營寨有關?”
這幾個犄角營寨,算是暮云州的一道防線。東方敬帶著平蠻營,要想往前深入,最穩(wěn)妥的辦法,只能先拔掉。
“瞞不過主公?!睎|方敬笑了笑,“實則是遮住了敵人虛實,待敵軍調(diào)走營寨大軍,再行迂回搶關?!?br>
“若營寨大軍留守呢。”
“那也無事,我只能帶人悄悄返回蜀南,無非是多花一些時間。但戰(zhàn)場之上,很多的事情,都是一種擲骰對賭。我只不過穩(wěn)妥一些,賭不對,會事先留了后路?!?br>
“伯烈大才?!?br>
“主公亦是大才?!?br>
“我司虎也是大才,我兒孟霍也是大才!”跟在后面的司虎,嘿笑著開口。
剛立威的小蠻王,原本還有些意氣風發(fā)的模樣,聽見司虎的話,冷不丁地又破防了。
“孟霍,過來?!毙炷镣O履_步。
小孟霍哭咧咧地揉著眼睛,走到徐牧面前。
“主公,你讓我母不嫁了,讓她回來!”
徐牧知道,并非是聽了司虎的話,孟霍委屈難過。而是這位小蠻王明白,以后這平蠻部落里,他什么都要靠著自己了。
這感覺,就好像自家母親,將他舍棄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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