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虎怒劈的斧頭,被宴雍的長戟,奮力擋在半空。只可惜胯下的瘦馬,承受不住司虎劈斧的力道,已經(jīng)側(cè)倒在地。
披甲的宴雍,臉色沉穩(wěn)至極,側(cè)履踢出一潑黃沙。等司虎呆呆地回手揉眼,宴雍一聲怒吼,將司虎的人與馬,整個掀翻在地。
“天老爺啊,我看見了什么,虎將軍吃癟了……”在徐牧身邊,一個老裨將顫聲開口。
徐牧更是激動。
聽說開國虎將宴章的家傳戟法,能挑山斷水。雖然有些夸張,但現(xiàn)在看來,分明是真有本事的。
司虎氣得漲紅了臉,從潑兒街出道開始,何嘗有過這種羞恥。
“司虎,趕緊住手!”徐牧驚魂未定,要換成其他人,估計(jì)直接被天斬了。
“怎的?牧哥兒,怎的不打了?”
“是自家人。”
徐牧跳下了馬,走到宴雍面前,將他扶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為了撬翻司虎,宴雍幾乎是使光了力氣。
“宴兄弟,有沒有事情。我這傻弟弟,脾氣有些莽撞,我徐牧代為認(rèn)錯。”
宴雍緩了口氣,沒有半分矯情,跪在了徐牧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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