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士沉默了下,繼續(xù)往前。帶路的兩個胡人衛(wèi)士,不時回頭瞪上兩眼。
“喂,往這邊!”
風沙之下,趙惇抬頭看了看,并沒有跟著走。
“該死。”人影縮在一座營帳之后,飛鷹面具臉色震怒。那位該死的蜀使,并沒有走營地小道,而是堅持著往營地跑馬的長道上走。
咬著牙,飛鷹面具挪著身子,環(huán)顧周圍一陣之后,才狠下臉色,在飛鷹面具之上,又遮了一層面巾。
他拔劍而出,身子掠動,掠動……
嘭。
飛鷹面具整個人,重重摔了下來。再抬頭,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一個人,約莫是個瘸子,穿著胡人的馬夫薄甲,卻偏偏拿著一柄中原的長劍。
長劍杵地,身子雖佝僂,卻穩(wěn)穩(wěn)而立。
“我認得你,老匹夫!”
飛鷹面具大驚,撩了一撥黃沙,不敢相斗,準備遠遁逃走。
長劍揮過,飛鷹面具后背中劍,第二次痛苦栽地。他回過頭,開始棄劍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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