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僅剩的一些老臣,如胡濙等人,也都明哲保身,這一點,單看這次的儀典便可清楚。
朱祁鎮(zhèn)自忖,如今的局面,自己根本就沒有重登皇位的希望,所以,他看的很開。
他覺得,朱祁鈺所要的,無非就是他退守南宮,不再相爭而已。
既然如此,遂了他的意便是。
然而,聽了朱祁鎮(zhèn)的回答,朱祁鈺眼中卻忍不住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果然,無論是土木祭奠,還是如今站到了祖宗牌位面前,自己這個哥哥,都從不曾真正有過悔過之心。
他心里有的,只有自己,有的是權(quán)衡利弊,有的是迫于無奈。
可那份真誠的愧疚之心,他從不曾有過。
土木二十萬的官軍,社稷宗廟傾覆的危難,都打動不了他的心。
他眼中所見,是王振的多年陪伴,是錢皇后的深情厚意,甚至是也先和伯顏帖木兒的“真心相待”。
但,他聽不見黎民百姓的哀哀嚎哭,也看不到,無數(shù)支離破碎,艱難度日的家庭。
我,唯我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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