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邊境的那些來路不明的田畝,獻出去就獻出去了,留在手里,反而是燙手山芋。
不過,對于范廣的認罪,朱祁鈺卻沒什么特別的表現(xiàn),只道。
“既然知道有罪,那就不能這么輕易了結,回頭朕給刑部下一道旨意,你隨時等候刑部傳喚?!?br>
這下,范廣的心中也有些惴惴,但是,到底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到最后,他還是行了個禮,道。
“臣遵旨,謝陛下恩典?!?br>
見狀,朱祁鈺點了點頭,又道。
“也不必害怕,剛剛于尚書也說了,只要能夠主動呈報者,可以酌情免罰,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沒有牽涉那些役使軍士荒廢軍屯,私自侵占軍屯田地的罪行,朕也不會過分苛責?!?br>
范廣這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旋即,他便聽到天子繼續(xù)道。
“既然近些日子,你府中往來的勛貴不少,那你也不妨跟他們多提一下此事,若他們都能像你一樣對朝廷坦誠無遺,主動將侵占的軍屯補足,朕自會有所寬宥?!?br>
這話說的直白,但是范廣卻愣了愣。
雖然,天子的口氣很溫和,但是,他卻從中聽到了天子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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