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做不到?”燕歸盯著那蟲在指尖蠕動的身影,狠狠一捏,它發(fā)出凄厲尖銳的叫聲,那小小一只蠱,口中聲響,卻近似嬰孩啼哭。
“燕歸?!币坏罍啘喓裰氐穆曇?,從后傳來,少年回頭,一位銀袍雪發(fā)的男人自綠茵高枝而下。
少年執(zhí)笛偏居一隅,有蕭颯風來,拂起他的發(fā)絲,像落下一捧細雪。
他側(cè)身,微微一笑:“好久不見了,叔父。”
男人看他,誰能想到眼前少年這樣一幅溫和有禮的面貌下,藏著一顆毒蛇般的心。
“您是為它來?還是為我項上人頭來?”燕歸不緊不慢問。
男人淡笑一聲:“有何區(qū)別?”
“當然有?!毖鄽w目光凜冽,笑著,聲線平和:“若是為它,我只會拼Si殺您。若是為我…恐怕也只能令您感受一下您對老爺子的手段?!?br>
“畢竟叔父可是我唯一的親人了?!?br>
“你豈會看中親緣?冷心冷血,連你里阿都敢殺的人。”男人聲含恨意。
“我殺她,與你何g?”燕歸慢笑一下,緊緊盯他:“還是說,我就該令她不Si,留著她屈辱的活著…”
“然后,再被叔父強占嗎?”燕歸聲音很冷,唇角弧度微彎,笑里如誅:“或者,我應該叫你一聲爹?”
男人掌起如風:“燕歸,你小小年紀,便心狠手辣,弒父殺母,難當大任,我只能代你父母,清理門戶。”
好一個弒父殺母。
少年垂著頭大笑了幾聲,清亮的笑聲在風雨中飄蕩,驚起一片晨棲的鳥兒:“說的不錯,我能殺他們,今日亦能殺您?!?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