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鼻腔里噴薄出的熱氣,仿佛輕飄飄落下一片羽毛,撓得殷晴面上一癢。
她眨眼,傻笑一下,笑得又甜又暖:“好暖和,多說點…再說一聲…”
“殷晴?!毖鄽w叫她名字,她恍惚抬頭,只見少年笑容乖戾,一下cH0U回手:“腦子也被凍僵了?”
一張?zhí)一ǚ勖嫔希旅夹茄坌Φ脧潖?,腦袋卻被凍得糊涂,嘴里直嘟囔:“燕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往年只會發(fā)作兩回…這…這次太快了…才過去一月…我真的好冷…抱…抱抱我…哥哥…”
“哥哥?殷彧在你毒發(fā)之時也是這樣抱你?”少年忽爾冷聲,一臉不悅。
聲音未落,就要拂開她的手。
殷晴纏著他不放,癡癡醉醉,好似被凍傻,早不知今夕何夕,哪年哪月,只一個勁叫著:“哥哥…救命…哥…冷,好冷…猗猗好冷…救救我…師父——”
綠竹猗猗,他記得她說過,她小字“猗猗”。
自他知曉以來,頭一字聽她這樣自稱,近乎撒嬌,卻是對不知身在何處的殷彧。
少年笑容寡淡,眉間綴滿霜星。
“看清楚,別叫錯人。”
一聲聲形近嬌聲軟Y的哥哥,令少年面上愈加Y云密布,他cH0U出短笛,卡在殷晴喉頭之上,挑起她的下巴,漆黑眼珠b近她,毫無情緒地盯著她看,慢聲問:“殷彧也是這樣抱你?像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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