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歸說不出心中滋味，有點愉悅，又有點煩悶，五味雜陳。
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從未有過的怪異感受，在心里蔓延，如風(fēng)吹二月草，瘋長不停。
她讓他有點失控。
燕歸皺眉，無不惡意地看她。
若情緒逃脫控制，我應(yīng)當(dāng)親手殺Si使其失衡之人。
燕歸如是想。
殷晴又說：“為什么我聽了與我們毫不相關(guān)的故事，就非要認為你不可信？”
燕歸一下怔忪。
往事如風(fēng)，曾幾何時，他也說過這樣的話。
“孩子，你可知情蠱危險，連你阿吉都…”老翁語重心長。
“老爺子，他是他我是我，他與我毫不相g，我與我他并不相同，你不能因他，便料定我會重蹈覆轍?！?br>
何其相似的對話，燕歸十指緊攥。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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