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人在性經(jīng)驗這方面近乎都是白紙一張,誰也別想嘲笑誰,面對這突如其來,也不可避免的生理性沖動,晏期也不比弟弟游刃有余多少。
一想到自己的性器居然正如此逾矩又冒犯地貼在親生弟弟嬌嫩肥軟的肉戶上,哪怕這件事完全起因于無心之失——
又哪怕在游戲之中,他也早就和晏初肌膚相親,品嘗過弟弟銷魂潮濕的畸形女穴,并和對方做出遠遠超過兄弟范圍的背德性事,晏期就忍不住地喉結(jié)滾動,感到嗓子分外干澀。
一張口,流露出的就是男人那已不知何時變得嘶啞的粗糲嗓音:“……那你還不快點起來?!?br>
他只要稍低下眼去,就能看見晏初修長又赤裸的小腿正如藤條般緊緊勾纏在自己身上。
寬大的睡褲面料順著他光滑柔潤、肉感十足的大腿滑落下去,直到徹底堆疊在美人軟乎乎的腿根,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弧光。
那光芒一直落在晏期眼底,使得他的視線無論轉(zhuǎn)向哪里,都能隱隱感覺到晏初這具白潤香甜的身體存在。
那是一種最純真無邪的,本質(zhì)的天然誘惑,又仿佛是在二人之間自然傳遞的生物信號。如同一縷始終縈繞在他鼻尖的幽香,向男人不斷地提示著,他這身為雙性人的弟弟已經(jīng)到了含苞待放的美好年紀。
晏期因此避開視線,只是那樣簡短地回應(yīng)。
晏初頓了頓,并沒有立刻就聽哥哥的話。又或者說,做出自己仍還沒有聽懂的懵懂神情,一副異常無措的,可憐兮兮的委屈模樣。
他實在是不甘心得很,不想讓這樣一個如此珍稀的早晨,就這樣從指間溜走。
于是繼續(xù)不依不饒窩在男人的懷里,心一橫,道:“可是,我下面也有感覺了。哥,怎么辦?我被你頂?shù)谩婀钟蛛y受?!?br>
晏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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