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寂靜,靜到似乎落針可聞。
晏期道:“什么?”
“……你別跟我裝傻?!标坛跤忠淮蔚夭粯芬饬?,又不爽,又拿哥哥無可奈何似的,咕噥著直往男人的懷里鉆。
……直到自己兩團糕點般熱氣騰騰的騷嫩奶子軟乎乎地重重頂上對方的胸膛,而他自己抬起頭來,就能正面直對男人那線條分明的凸起喉結(jié)。
接著,才用他尚且浸淫在情欲中的嗓子含糊地說:“我的意思,就是那種真的做,要你……要你插進來的做,不是只在外邊蹭蹭。”
短短幾句話,愣是被晏初說得斷斷續(xù)續(xù)。
明明都是在游戲中手到擒來的句子,一旦把傾訴的對象換成了晏期,就讓晏初變得無端羞臊起來,說話也慢吞吞的,好像吐出來的每一句話都需要斟字酌句。
說完,晏初還在心中思忖:這個要求應(yīng)該不過分吧?
按理來說,他和晏期都進行到了這一步,就算今天晚上水到渠成,直接且徹底地上床“睡”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要不是他生病了,而晏期在這方面又太“正人君子”……
正想著,果然就聽見晏初說:“等你病好了?!?br>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晏期是有些遲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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