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見晏初那對醞釀碧波與秋水的眸子,晏期又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從中找到了答案。
他覺得失語,覺得冒犯,感覺自己不應該如此質疑晏初那幾乎不摻任何雜質的純粹心思。
而晏初卻對他當下這一連串亂麻似的思緒毫無察覺,只是對他剛才的回答頗有些不滿意與懷疑地說:“病好了……就能做?要是我明天就好了呢,是明天就可以嗎?”
晏期垂眼,用那張看不出表情的俊朗面容瞧了瞧他,看不出晏初這話是真心實意的,還是純粹的開玩笑。
男人滾了滾喉結,用一種比剛才更為低沉的語氣,斬釘截鐵、想也不想道:“不可以?!?br>
晏初兩片花瓣般薄嫩的嘴唇無意識地動了動,說:“為什么?”
“你還在上學的時候,不可以做這種事情?!?br>
晏期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慢條斯理地答:“哥哥怕你第二天不舒服,起不來?!?br>
分明是相當正經(jīng)的語氣和音調,卻又因為話音中夾帶著的那么一丁點兒難以察覺的笑意,而讓整句話都透出不可言說的曖昧。
……這個理由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晏初張了張嘴,沒想出反駁的話來,兩邊的面頰上倒是越發(fā)地散出熱度,幾乎就快要燃起火苗。
從前的他曾經(jīng)覺得,在現(xiàn)實中做愛不過是那么回事。他既然在游戲里得心應手、如魚得水,出了游戲,自然也不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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