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說謊?!标坛踵洁熘?,著急地解釋說,“我以前在醫(yī)院里檢查過的。我的子宮本來就發(fā)育得不好……連月經(jīng)都沒來,怎、怎么可能懷孕?!?br>
“所以——”
他揚(yáng)起頭,眼巴巴地瞧著男人:“……我們接著做吧?!?br>
甚至不惜動(dòng)用更加出格的語言追補(bǔ)——
“射在我的穴里,會(huì)很舒服的?!?br>
“哥……你試一下?!?br>
叫晏期沒法再不做出決定。
男人喉結(jié)滾動(dòng),低垂下來的眼睫中看不出什么明顯情緒。只能聽見他意味莫名地問:“這些話,你都是從哪學(xué)來的?”
他滾燙的手掌順著晏初的腰身一路下滑,撫上了對方渾圓的臀根,抓住美人軟乎乎的、水潤粉桃兒似的臀瓣,掰開,又合上,仿佛揉捏棉花那般狠力揉捏,把玩著那幾兩嬌淫嫩肉。
是極富暗示性的動(dòng)作。
晏初身下的嬌圓女穴受到來自外部的力量牽扯,也不得不跟著一張、一合地開咧起來,從它已被哥哥捅得松軟的淫紅穴嘴中吐出縷縷清亮的花汁,一滴接著一滴地灑落在了晏期胯間。
“嗯——”晏初拉長了嗓音吟哦,臉頰熱得快要冒出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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